好挤啊。
西亚试图张开嘴来放大空间,但这种行为明显有点傻,小奶锅就那么大,里面趟进了一颗园溜溜的虫蛋,勺子只能在方寸之地行动,不过庆幸的是小奶锅口小但很深,能够盛放很多牛奶。
唯一不好的是,勺子碰壁的叮叮当当感觉要把奶锅捣坏。
西亚呜呜的哼,垂下雄虫两旁的小腿紧紧贴住椅子,想要并在一起又没办法,偏偏这时宋琅空还坏心眼地要当老师,他要检查一下触虫最近有没有营养不良。
宋琅空的目光很是严肃,比划了一下从拇指到食指顶端的距离,然后去套西亚左边的胸口,他很仔细,像在研究什么世界难题,左右比划好几次,慧得西亚端起身子,才得出结论,没有营养不良。
西亚眼眶红红地隆他,若不是说不出话,可能已经支支誓誓地斥贵两句,也幸好说不出话,宋琅空笑眯眯地咬旗虫的脸颊。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西亚脚尖下方的地毯温了一块,宋琅空的裤子也彻虎报废,但雄虫终于睡着了,
宋琅空好笑地将对方放到办公室新准备的小沙发上,任劳任想地收拾地稳,好不容易收拾于净,
他表情一空,坏了,刚刚忘了给西亚戴上小尾巴。
真的是忙太多了忘记了。
时间流逝飞快,帝国迎来了冬天,西亚因为虫蛋的逐渐长大,情绪变得平稳。
但他和宋琅空之间就像一个天平,当他情绪正常时,宋琅空病了。
不是身体上生病,是心理。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一失眠便要爬起来守在雄虫旁边,西亚的肚子比之前更大了些,鼓鼓地像是冰淇淋上面的尖尖,宋琅空每次都能看很久。
但他的心很慌,他查间了雄虫生服可能遇到的危险,又不断明确雌虫生产的存活率,大数据一片同好,但他总是很担心。
西亚见他这副模样总是笑他,觉得宋琅空更像怀蛋的那个。
雄虫怎么会担心成这个样子呢,全帝国都找不出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