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霖笙一会沉思一会露出笑容。末了,他说,“我怕不妥。”
交流间,两人步伐不停,上了车,靳演面色如常,“哪里?这只是个粗略的版本。”
何霖笙笑了下,“不能真的虐待素眠的父母,也不能让那两个狗东西碰到素眠。”
靳演顿住,他没想到何霖笙对素眠的父母还算有情有义,随即就听他说道,“父母对素眠很重要,若是真的对他们不好,素眠怕是会闹疯。况且他父母身上还有病根,不能断了治疗。”
靳演松口气,他差点以为何霖笙是什么好东西。靳演曲起指节,轻敲两下膝盖,说,“这样如何,将他父母转到靳家名下的医院。”
靳家的产业主医疗,名下大院数座,在国内排得上名号,治疗设备和服务也是顶尖。
何霖笙的笑容顿时真诚,不过还有点惹人担心的地方,“这费用?”
他之前未给素眠的父母选择靳家的医院就是心疼钱。靳家医院哪哪都好,就是贵。若是素眠病了,他当真选最好。可仅仅是他的父母,退而求其次也可以。
靳演同他对视,直到何霖笙嘴角的笑容有点撑不住才说,“可以减半,不过你同我之间的交易要再加点东西。”
何霖笙放松,“当然。”不加他还不放心。
两人姑且敲定计划。何霖笙将靳演送回医院,靳演再自行开车回家。
这一路他风驰电掣,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别墅,说不开心是假的。他恨不得立刻将成功在即的好消息告诉素眠。
不过到了别墅附近,靳演强制减速,与往常无异般在保镖的监视下驶入。他步伐稳重地迈入大门,脱鞋,褪下外套,在素眠的视线中,走到他面前,俯身,猛地将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