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拂玲闻言一愣,错愕道:“我娘出事了?!”
她好像不怎么关心越舟,只在意蔺子如的安危。
北庭雪诡异地笑了笑,若说之前还只是猜测,现在便是肯定了。
“你从不怀疑长琴音对你的‘一见如故’吗?”
越拂玲瞳孔一缩。
她当然怀疑。
她也奇怪过那样没由来的亲近和信赖。
她曾以为是因为自己与对方有缘,却也明白再有缘,也不至于对她好到那种地步。
那种好远超过对自己的“儿子”,就好像她才是对方亲生的一样。
北庭雪接下来的话,让她那一瞬间不着边际的比喻成了真实。
“朕身上存有长琴氏的独门秘毒,需人血可缓解。若能得长琴氏的血,天长日久,解毒也不在话下。”
越拂玲浑身一震,大声道:“你住口!!”
北庭雪身影化为光点,但他的声音仍在传递。
“关押你的那几日,朕一直在观察你们二人。长琴音为你不惜自爆来伤朕,你的血又与她的血一样对朕同效,既可下毒,也可解毒。”
“虽不知是何缘故,但你与她,必然血脉相连。”
“北庭长渊到死恐怕都不知道,他的王后可能有过一个孩子。”
再具体的,人都死了,也无法探查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越拂玲和长琴氏关系密不可分,极有可能不是越舟和蔺子如的女儿。
北庭长渊在那个女人离开之后,哪怕也有和长琴音孕育子嗣的想法,却每每无疾而终,几百年没有结果,北庭医者医治至今也没有头绪。
北庭的所有人都已经接受了王上不会再有孩子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