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之前,陆通船行他不也势如破竹?
这福星帽子扣着沈星有点懵逼,收拾砚碗和笔墨的手都顿住了,她惊愕侧头,瞪大眼睛:“二哥你说什么呢?”
她就绘了个图好不好?
最多还有正写那小册子,这她确实是来的最佳人选。
裴玄素这土味情话说得相当笨拙,把沈星惊了个一蹦三尺高,摇头摆手,她忍不住笑道:“二哥你说什么呢,快臊死人了,赶紧别说啦!”
她被逗得,忍不住呲呲笑了起来,乐不可支。
裴玄素:“……”
但沈星笑得欢乐,他十分郁闷,一会儿,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了。
在沈星这里,他也没什么督主的架子,就好像当初一样,他帮着抖开油纸包袱皮,把册子砚碗等物扎紧包起来,打成一个小包袱,他举起来,沈星顺势把手臂穿进去,就贴身背上了。
“好了,这房退了,咱们赶紧过去瞧瞧。”
两人小声说,轻声笑,那种轻快愉悦的氛围和两人独处,让裴玄素的心就三伏天和喝了一盏添了蜜的冰水,情话赞美失败的郁闷抛到九霄云外,从心到身都是愉悦和那种一丝丝的甜蜜。
小包袱裴玄素倒不是不愿意替她背,而是他现在身份有点不合适了,裴玄素也不敢做得太露骨。
况且这是沈星自己工作,她不会给别人背的。
两人收拾一下,抹去痕迹,冯维等人已经把马车等人伪装妥当,马也分别寄存并大半换成骡子了。
裴玄素和沈星快步到楼梯底,已经准备出发。
沈星撑着车辕爬上车,和几个个子小的宦卫也上了后面的车,他们改装扮成家眷。
而其他人上马的上马,骑骡的骑骡,带上衣锦还乡的家私,往西郊的梵州鹰扬卫那一带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