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的cpu疯狂运转，它的直觉告诉它，顾倾城要搞事情。

果然，就听顾倾城说道，“很好，我想提前抽取这项技能。”

“啊这——”可以吗？

祸水有些犹豫。

“系统应该没有规定‘不可以’，对不对？”

顾倾城是谁啊，抠字眼儿，玩儿文字游戏，她绝对是大行家。

“……”

祸水被噎住了。

它仔细回想了一下主系统给它的细则，里面好像还真没有提到这一点。

但，真的不会有事？

万一主系统发现了，认为不妥，再跟它找后账可怎么办？

呜呜，它不想再被主系统骂，更不想被扣积分啊。

“祸水！”

顾倾城没有得到回应，语气便有些冷。

“在！”

祸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

“你们系统既然做了规定，就要严格按照规定办事。”

顾倾城语气不善，“总不能你处处做限制，而我就只能被动的服从。”

“自己出现了纰漏，就让我来承担后果，这不妥当！”

“如果你们总是这般行事，那我就要考虑一下是否解除合作了！”

顾倾城的底气很足。

当初她连重生都不稀罕，这个系统的绑定，也是祸水自己主动的。

她，始终都有主动权。

之前系统的种种限制，顾倾城虽然觉得不太舒服，却也能理解。

关键是，系统很微妙，它的“规定”，在顾倾城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

“别急！执行人，你别急嘛！”

祸水听出了顾倾城话语里的威胁，它不敢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