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全是恭维与讨好。
慕容离傲娇的扬着头,根本看也没看刘德贵,“本世子不过前脚刚离开萧家,她便是有□□术,怕也难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杀死风轻逸。不过这也不怪刘大人,毕竟不知者无罪。”
“多谢世子谅解。”
刘德贵抬手擦着额上的汗水,明明才将将三月,正是凉爽的季节,他却感觉自己掉进了火炉,全身是汗。
虽说这离世子是个纨绔,可他的家世摆在那里,谁人敢得罪?这便罢了,偏他性子古怪,难以捉摸。
这不,明明上午才与萧梓汐发生了剧烈的争吵,据说当时离开萧家时,气得恨不能立马杀了萧梓汐,可不过才一顿饭的功夫,又巴巴跑到牢里来要替她做主,这到底是唱的哪出?
两人说着,转个弯便到了梓汐的牢房。
瞧着里面的情形,慕容离先是一怔,而后看向刘维,目光不善,“刘兄怎的也在这里?”
语气里全然透着戒备与怀疑,甚至有着几分醋意。
刘维自是听见了他与刘德贵的对话,亦是吓得冷汗直流,忙摸了怀中帕子擦拭额头,“我,我就是来看看萧五小姐,毕竟也是打小的交情了。”
此话不假,梓汐四岁便来了瑶池城,一住十年,与刘维认识时间不短,但向来相安无事,一直到了去年十月,才结了仇恨。
慕容离自当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纨绔,听得此话,立刻变了脸色,放肆的笑了出来,“刘兄真是有心了。”
说着,走向梓汐,一把拉起她的手便往外面带,“走,本世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梓汐暗自翻个白眼:这瑶池城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是她不知道的?
但脚下却跟了上去。
刘德贵与刘维站在那里,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慕容离便带着梓汐消失在了眼前。
“爹,到底怎么回事?”
刘维目龇欲裂,咬牙切齿。
刘德贵也恨,多好的机会啊,但没办法,只得叹息,“这位祖宗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就要替萧家那小贱人撑腰,我也是没办法,他能够替那小贱人做不在场证明,何况这命案本就有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