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斐白表示不担心,他师妹是皇后,绝对不舍得让惠王打伤他这如花似玉的美貌。
惠王:遗憾的通知你,我哥是皇帝。
刑部尚书被皇帝斥责不是小事,整个京城都等着皇帝下一步动作,结果却见惠王捧着圣旨与嘉怡郡主一同出京,暗中期待的人反应不一。
齐王是愤愤不满:“惠王已经有正妃怎么还要和嘉怡郡主搅和到一起,这么长时间嘉怡郡主就对我亲近那么一回,现在负心而去,难道本王真不如惠王?”
小厮沉默不敢言语,平心而论齐王还真的不如惠王吧?一个镇守蜀地掌控兵权有实际封地的王爷,一个是在京中无所事事家中姬妾无数的闲散王爷,嘉怡郡主该靠上哪个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另一方,刑部尚书连玉生暗中派人来老师府中求助。
杨老大人赋闲在家,在朝中旧友有不少,可因为儿子杨钊元尚公主一事,杨家已经夹着尾巴做人,何况赶上杨老太太丧期,对连玉生的求助爱莫能助。
“你爹还真是狠心,说不问就不问,你可赶紧给连玉生出个主意吧,咱们还得用他做事。”疤脸男人喝下一盅酒,笑容嘲讽。
杨钊元内心不安,却未敢对其表露出来:“我总觉得最近形势不太对,皇帝怎么突然针对刑部尚书,还来势汹汹的,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疤脸男人毫不在意的哂笑:“皇帝能察觉什么?他一个病秧子半拉身子躺在棺材里了,你难道不知黎太后对虞真长公主的提议都已默认,皇帝的病是真的没救了。”
“兄长怎么如此确定?”
疤脸男人面容稍冷:“那女人给我送来的信,她蜷缩在宫里也就这点用处。”
对其措辞杨钊元不敢置喙,却也稍稍安心,太妃身在宫中蛰伏二十多年自有她的人脉渠道,如若皇帝真的病重,那他的计划便可顺利许多,而他心心念念的人也可以早日见到。这么一想,杨钊元心中火热,那点子顾忌早已抛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