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琛从小到大别的优点没有,首要的一点就是从不说假话。镇国公府家风豁达,谢允川管教他粗放得很,只要他不为非作歹胡作非为,便什么都由着他去。

镇国公府又只有这一个儿子,只要他不干杀人放火作奸犯科,这点家产够他用上十辈子的。

是以就算满京城的人都说谢怀琛斗鸡走狗不上进,谢允川都不在乎。

他想得豁达——自己辛辛苦苦打江山,不就是让老婆孩子过好日子的嘛!

谢怀琛还是头一回被人怀疑,顿时有些不悦。

他道:“没错,a时末,我家门房和侍卫都看到我回来的。”

徐哲点点头,他道:“话已问完了,刘尚书可还有什么问题?”

刘协看了看谢怀琛,又看了看徐哲,最终长长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再说。

徐哲便道:“既然如此,最近这些时日,大理寺或许还会来问小公爷一些事情,还请……”

他话未说完,目光落在谢允川脸上。

谢允川了然,他对谢怀琛道:“你滥用私刑,重伤刘公子,最近这一个月,你给我留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闭门思过!”

徐哲朝他拱了拱手:“多谢国公爷。”

谢怀琛一脸愤懑,别过头,闷嗯了声。

片刻后,徐哲便拖着悲愤的刘协出了镇国公府。

他有些焦头烂额。

众人去后,厅里只剩谢家父子俩。

谢怀琛打了个哈欠,恹恹地说:“爹,我先回去了。”

“站住!”谢允川一声厉喝。

谢怀琛脚步一顿。

谢允川走上前,抬起巴掌就要劈下,谢怀琛眼睛都没眨一下,看着他的高高扬起的巴掌。

谢允川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你这臭小子,做事怎么就……”

他恨铁不成钢:“怎么就不知道隐秘一点?”

谢怀琛眼睛一眨,看向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