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你需要我做什么?”

宋落青勾起了嘴角,将他要做的事情安排了一遍。

香棋回去后便把成平王府的事情告诉了陆晚晚。

“宋落青要你骗宋时青?认罪书在我身上?”陆晚晚觉得好笑,这两兄妹大约是前世的怨侣,今生的宿仇吧,否则她为何这么坑害自家哥哥?

香棋点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宋落青要拉世子爷下水,伙同二小姐骗了他。”

陆晚晚微微阖目:“好,好得很,我正愁没机会收拾宋时青呢,他自己蹦出来可就不能怪我了。”

香棋有些担心陆晚晚,大小姐看起来太柔弱了,柔嫩得像纤细的花枝,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

“香棋,你确定他们会将我带去白沙村?”陆晚晚问她。

“没错,成平郡主和二小姐的确是这么合计的。”

陆晚晚掉头,缓缓道:“好,我信你,你要知道,我这回是用身家性命在和你赌。”

香棋红着眼圈,泫然欲泣,她道:“大小姐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虽不能报答万一,可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

“别哭。”陆晚晚声音温柔:“你知错能改就好,我交代你的那件事情你做得怎么样了?”

“奴婢明日就将纸条送去大公子屋里。”

陆晚晚颔首:“多谢,你回去吧,这几日你就不要来找我,以免引起陆锦云猜忌,恐会危及你的性命。”

香棋离去之后不久,谢怀琛的鸽子便破窗而入。

这些时日谢怀琛每日再没翻墙来找过她,每日他都会给陆晚晚写信,有时候问她吃饭了没有,有时候问她吃的什么,他还夜观天象,看明日是晴是雨,提醒她增减衣服。

信纸虽短,情意却长。

鸽子一飞进来便停在陆晚晚肩头,咕咕直叫。

她抓了一把碎米,摊开在窗台,鸽子低头寻米。陆晚晚微微笑着,取出信筒里的信纸。

展开来看,信上只有熟悉的两个字——抬头。

抬头?

陆晚晚不解,抬头一望。

随即,她整个人便怔忡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