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疼了下。

谢怀琛抿唇笑了,他垂下眼眸,看着地面,小声道:“骗你的,你就是最好的信物。”

陆晚晚侧眸扫了他一眼:“成日就知道说好听话哄我。”

“漂亮话说给好看的人听,有何不对?”谢怀琛眸里带着柔光。

陆晚晚说不过他,反而每次都会被他弄成大红脸,便闭嘴不说了。

两人又天南地北浑说了好一会儿。

丫鬟匆匆寻来,哭哭啼啼找到陆晚晚,慌忙地说道:“不好了,大小姐,老爷晕了过去。”

他晕了。

距离陆晚晚将药丸给杜若,已经半个月过去,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她还是愣了一瞬。

“请了大夫没有?”

丫鬟点头,擦了擦头上的细汗:“请了,夫人喊你过去看看。”

陆晚晚忍了忍心中别样的情愫,忙和谢怀琛一起赶往杜若的院子里。

院门外,站了不少丫鬟小厮,见到陆晚晚和谢怀琛来,立马让出一条道。

屋里也乌泱泱一大片人。

李长姝哭得最厉害,她发间的钗子都因激动而歪斜。

“大夫,我父亲怎么样了?他患的是什么病症?”陆晚晚满面哀色,掩藏好了眼底的窃喜。

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奇怪,状似中风,却又不像中风。”

陆晚晚一听,目光哀伤又痛心:“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大夫又叹了口气,他开始收拾药箱,准备离去:“尽人事,听天命吧。”

大夫一走,屋子里的哭声顿时四散开来。

杜若伏在床头,趴在陆建章的身上哭喊:“老爷,老爷,你怎么就得了这种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