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情,饶是大贤圣者看了也难免面红耳赤。

更何况是谢怀琛。

他方捧了她的足,那温润的触感还在指尖流淌。理智如同潮水决堤,奔泻千里。

他猛地拉着陆晚晚的手,将她从角落里扯出来,压着她的肩,将她狠狠攥入自己怀中。

陆晚晚先是一惊,然后便被他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亲得犹如云里雾里。

她理智全无,脑子里是一锅粘稠的浆糊,什么也想不了。

谢怀琛抱着她,两人滚入软软的枕席间,那种迷糊的感觉才退去。

她双手环着谢怀琛的脖子,仰面看他。

薄薄的寝衣袖子滑落,堆砌在肘部,露出雪白光滑的藕臂。

谢怀琛低头,亲吻她水涔涔的眼睛。

“晚晚,疼你就告诉我,我轻些。”他伏在耳边轻声地说。

起初他的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似捧着柔嫩的花枝,仿佛一用力,便会将她折断一般。

到后来,陆晚晚香汗淋淋,娇吟着去推他:“谢怀琛,你出去。”

他不理会,用力拨开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用一只手压着她。

他越发急切,陆晚晚的声音也从痛呼转成了浅吟。

大红的帷帐微微晃动,烛光将两人的剪影投映在帷帐之上,亦如在海浪里跌宕起伏。

陆晚晚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都没了力气,声音也近乎嘶哑,她无力地垂下双腿,只觉在惊涛骇浪中游走了一遭似的,浑身骨头都差点被他拆散了架。

“累吗?”谢怀琛收紧双臂,将她揽入怀里,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她双颊酡红,犹如一滩软泥,化在他怀中,伏在他坚实的胸膛,胡乱嗯了声。

她累垮了,连抬抬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合上双眸,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到身边人起了身,不多时一双宽大的手在为她清理,她本能地害羞起来,却实在睁不开眼,只能由他去。

次日一早,陆晚晚是被月绣推醒的。

她困得厉害,醒来之后全身每一处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