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巴巴地看着他,说:“你的络子,不……不是早上掉进火里了吗?”

“不是那个。”谢怀琛恶狠狠地说:“是你送我的。”

“我送你的?”陆晚晚恍然大悟,笑吟吟地看他,说:“我没打络子啊。”

谢将军受到会心一击:“你……”

眼前的女子微抿了下唇,在口袋里摸了片刻,递出个东西给他。

“这个给你。”她眼睛里藏着小星星,一闪一闪的。

谢怀琛接过来,原来她绣了个荷包,玄色底,金线绣的鸳鸯,绣工精巧,颜色大方。他佩戴正合适。

他将荷包凑到鼻下闻了闻,有她身上的香气。

陆晚晚说:“你打开看看。”

他依言拉开荷包封口的绳子,里面竟然有一缕头发。他抽出那缕头发,问她:“是你的?”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它就代表我。”

谢怀琛将荷包揣回胸口的衣襟里,贴身放好。谢将军憋了一天的气总算顺了顺,他摸了摸陆晚晚头,说:“乖。”

顿了下,他又想到什么似的,推她去换衣裳:“被你气忘了,快去换衣裳,我带你去个地方,再晚些就赶不上了。”

“去哪里?”陆晚晚问他。

鉴于上次的经验,他翻箱倒柜给她找了身男装,催她换上。

“今日靖州有烟火会,我带你去看。”

陆晚晚愣了下,不好意思地说:“这么晚了,不方便吧?”

谢怀琛说:“无事,咱们不走正门。”

说完牵着她的手腕便往后院走。

顷刻后,陆晚晚坐在高高的院墙上直打退堂鼓。

谢怀琛已跳到地上,张开双臂鼓励她:“不要怕,跳下来,我会接着你。”

她怯怯的,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