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帮势力虽大,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这是公然不给朝廷和官府面子。况且,只是借船而已,这是个同官府打好关系的绝好机会,他们怎么会直接拒绝?
谢怀琛说:“因为这批货物主要是毛皮,如果不能在冬天结束之前运过去,这批货物就算废了。他们若帮咱们运送粮草药材去前线,中途至少得耽误近半个月的功夫。对商人来说,时间就是银子。”
“沈寂在和盐帮的人接洽,宁蕴今日也亲自去了,都吃了郁云天的闭门羹,连他的面都没见着。”谢怀琛皱眉:“事情可能会有点麻烦。”
陆晚晚安慰他:“车到山前必有路,夫君,到时候一定会有办法的。”
谢怀琛拍了拍她的肩,嗯了声,说:“我还要去见郁云天,你和翊修早点休息。”
陆晚晚唇角微弯:“放心吧,我能顾看好自己。”
他前脚刚走,侍卫便来报,说是潘芸熹来了,陆晚晚忙让人通传。
盐帮这条道走不通,让陆晚晚很着急。潘芸熹说她有法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她身上亮着渺茫的希望。
她忙让人去请潘芸熹。
很快她便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笑意,说:“一日不见,你眉头的愁色皱得更厉害了。”
陆晚晚叹了口气。
“还在为运粮草的事情着急?”潘芸熹问她。
她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达阳即将大规模反攻,前线没有粮食,我们根本没有回击之力。”
“不是说了事情都交给我来办么?你愁什么。”潘芸熹笑得飒爽,说:“船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不仅是船,还另送你几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