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感叹:“夫君心胸可真开阔。”
“好了,跟你说笑的。你要回去就回去吧,这几天我忙宁蕴的事情,也没什么时间陪你。等宁蕴搬出去了,我就入宫接你。”谢怀琛搂着她的肩说。
陆晚晚眉头一拧,沉思了下,对谢怀琛说:“宁蕴这个人,心思很深沉,这回他救了三哥哥,你对他还是得有些防备。我总觉得三哥哥遇袭不简单。”
谢怀琛低头扫了她一眼,笑说:“我和宁蕴自八岁相识,也有十多年的光景,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陆晚晚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什么。
她决定次日下午入宫。
次日上午潘芸熹要去盘账,将裴翊修送了过来。
自他跟着谢怀琛习武后,每日风雨无阻去校场训练,只有每月初十有一天假期可以自由玩耍。
男孩子正是性子皮的时候,非缠着陆晚晚陪他放纸鸢。
陆晚晚喜欢他,愿意宠着他,便带着他到后山去了。
裴翊修的纸鸢是一只异常勇猛的雄鹰,扎得精美无比,几乎到了栩栩如生的地步。
雄鹰振翅,在天空中翱翔,映衬着朵朵白云,看上去威风极了。
“这是谁给你扎的纸鸢?真好看。”陆晚晚夸道。
裴翊修仰头看着黑鹰,神气极了,他说:“师父给我扎的。”
陆晚晚就想起上次在北地,谢怀琛非得要带她放风筝,那时候他说风筝是他自己扎的,她还不信。原来他真没骗人。
她抿了抿唇,问他:“你为什么喜欢黑鹰啊?”
裴翊修就说:“师父说鹰是真正的勇士,傲游天际,不受谁的拘束,凭自己的本事气驱除进犯的敌人,扞卫自己的领地。我和师父一样,想做勇敢的将军,把进犯大成的敌人都赶出大成。”
陆晚晚乐得不行:“那你可得继续努力。”
“嗯!”裴翊修重重点头,他说:“我最近在跟师父学重拳,皖姨,你看着,我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