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或多或少会有落差。

谢怀琛知道问题根结何在。

他没变,陆晚晚也没变。他们都还是从前那个眼中爱慕着彼此的自己。

他到库房里,翻了又翻,找了又找。

找出一大堆彩绸,把自己关在屋里,又裁又剪,捣鼓了好几天。谢染拍门他都不出来,急得一院子人抓耳挠腮。

到了第三天上头,谢怀琛终于开门了。

开门之后他抱着他那一团五彩斑斓的彩绸蹭蹭蹭就径直往公主府去了。

陆晚晚闲得发慌,正在院里看花。

公主府后院的牡丹都是太上皇御赐的,精挑细选的品种,经过花匠的精心呵护,灼灼开放,绚烂得很。

就在她看花的时候,凌空飞来一道彩光。虚虚一晃,谢怀琛就披着一身彩绸跃到房顶上,跳啊舞啊,惹人发笑。

陆晚晚瞧着他活像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孔雀。

她也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的。

谢怀琛在屋顶上舞了大半天才下来,也不在乎别人如何议论,只看到院里笑得灿烂的一抹烟霞便觉心满意足。

他披着身彩绸落到陆晚晚面前,笑问她:“古有彩衣娱亲,今有彩衣娱妻,夫人觉得我跳得怎么样?”

陆晚晚捂着嘴轻轻笑了下,轻扯了下他身上的绸子:“你这披的都是什么?就跟只孔雀一样。”

谢怀琛就凑到她面前,轻啄了下她粉粉嫩嫩的脸颊:“你笑起来真好看。”

陆晚晚想起他们现在正在闹别扭,又推开他:“我说错了,你不是孔雀,你是山鸡。”

“山鸡也是你的山鸡。”谢怀琛捉住她的手,将她往怀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