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闻吗？”她追问了一句，如果难闻她就该改改了，不过别人也没给她提过这个意见，她从前还会被人说身上一股酒香味，可现在还没怎么开始酿酒，云春寒也只有一瓮。

秦虔摇头，“我就是闻着你身上这股香味很少见，很好的，闻了之后头都不痛了。”

周诺看一眼被瑟瑟秋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树枝树叶，很努力地建议：“大哥，你是被风吹的头痛吧？”才不信是撩她，这招数太……低端。

“……诺诺，如果我能捉住这股香味会让你知道的。”

“谢谢诶。”

周诺并不知道怎么和秦虔相处，他沉默寡言却还算礼貌和气，给他做助理是挺轻松一件事，在揭穿身份前，她很乐意继续做助理，但现在她犹豫了，因为她志不在此，她要她的云春寒。

秦虔何尝没有感觉到她的抗拒，对她来说，他是避之不及的人，何况他并没有做好准备。

“大哥，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了。”周诺想早点闪人。

秦虔倒是让她离开了，方伯送走周诺抱怨道：“大少，您这是不是忒没情调了点？诺诺小姐坐在阳台上头发都吹乱了，你为什么不在客厅嗯？书房也可以啊。”

“……方伯，不是这样的，您先别说，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办。”秦虔第一次被人催促做些什么，有点头大。

方伯很无奈的，但又怕逼急了出什么毛病，只能蹲在阳台上去浇花。

秦虔从阳台转到书房，做到书桌前还在走神，他是对周诺很好奇，也想让她在身边，免得外公时时操心他的终身大事，在他遇见的女孩子里，周诺是唯一一个让他有冲动留在身边的人，他大约知道周诺和前世不同了，也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告诉她梁家那件事是想看她以后的风度和性格，秦虔一板一眼的计划着，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你对她太好奇了，那些考核的条件其实是他给自己设置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