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是个生理障碍。

能看不能用,不顶事。

这么一想,冉夏脑子里的禽兽观念通通跑了个没影。

哎,老公是个x无能,手里莫得小戒指,真是了无生趣!

白赦转过头,看到的就是冉夏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说真,这老婆的头真硬。

无视了自己身后蝴蝶骨的隐隐作痛,白赦低下头看向了冉夏。

因为疼痛,冉夏的眼里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抬头看向白赦的时候,心底正在大不敬地辱骂这个财神爷,可是接触到白赦的目光的时候,却还是下意识地露出了一抹笑来,甜腻腻的喊了一声:“老公~”

白赦:……

既然能喊老公,那就是没什么事了。

白赦默默地转过身去,就要离开。

冉夏看着白赦的背影,揉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不是?

你就看着你可怜又可爱的老婆这么哭唧唧的揉着脑袋无动于衷?

甚至离开的步伐这么轻快?

冉夏觉得弑夫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至少在这一刻,这是最优选择。

“对了。”白赦突然停住了脚步。

冉夏脑内已经演到藏尸的连续剧停了下来,她脸上带着些许疑惑,看向了白赦。

财神爷你不是走了吗?

白赦想起了今天见到的社会新闻,抿了抿唇忍住了笑意:“送你的车,怎么样?”

白赦更想知道的,因为时速二十码上了热搜,这种感觉怎么样?

冉夏愣了愣,心底带上了几分防备。

干啥?

知道这车贵想要要回去?

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