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冉夏觉得那就是她惨白的人生。
她甚至怀疑。
自己刚才坐到的,真的是成年人的利刃么?
她现在特别想要学着那些无辜纯真的女主一样问一句:“那是你偷偷带来的棍子么?”
撑起身子,冉夏默默地从床上爬起,盘腿坐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个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就特别的疑惑。
这财神爷不是吧?
就带着成年人的利刃,就这么离开了?
还早点睡?
这t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冉夏拿出了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怀疑人生。
这镜子里的女的,长得还是一样的美艳动人。
说句实话,要不是镜子里的是冉夏自己,冉夏都想办了她。
就这么一女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财神爷就这么顶着利刃走了?
说好的所向披靡的魅力呢?
财神爷我求求你,你可快点生理障碍吧!
冉夏呆呆的坐了几秒,默默地用被子捂住了头,倒在了自己温暖的被窝里,陷入了沉重的悲伤。
一晚上没怎么睡好,顶着个熊猫眼,冉夏一大早地就醒了过来。
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冉夏翻出了财神爷交到自己手里的钻戒,郑重地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这才冲淡了因为自己的魅力受到质疑而带来的悲伤。
算了,豪门怨妇,就是要经受这种不被丈夫宠爱而带来的自我质疑!
她,冉夏,豪门怨妇,不会轻易认输!
雄赳赳气昂昂的,打了个哈欠,冉夏就出了房间的门。
张嫂早早的就已经在忙碌了,餐厅里已经摆上了精致的早点。
而白赦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正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