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根忍不住泛起了红,僵硬的转过身去,想要教训一下这个女人轻浮的举动,可是,看到的,却是冉夏眯着眼睛蜷缩在座位上,无声大笑的模样,仿佛做了坏事,偷了腥的猫。
白赦倒是没有想到,即使是这个时候,冉夏也还记得自己花了五百万买她闭嘴的事情。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冉夏真是一个极具合约精神的女人。
白赦板着一张脸,冷眼看着冉夏在那头无声狂笑的模样。
许久,还是没憋住,忍不住笑了一声,伸手捏住了冉夏的脸颊:“别闹。”
冉夏的笑意逐渐僵硬。
玛德,我粉底。
白赦,你死了!
回到了古堡里,冉夏看着白赦脸上的吻痕,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才骄傲地迈出了步子离开了豪华的小车车。
白赦看着冉夏的背影,轻笑了一声,垂下头,拿出了冉夏递给自己的“画作”,折叠地方方正正的放入了自己胸口的袋子里,这才顶着司机异样的目光下了车。
回到了房间里,白赦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吻痕,低下头,将毛巾浸在了水中。
等了一会,他抬手触碰到了那鲜红的唇印,火红的颜色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冉夏那双眯起来的笑眼。
她总是这样,肆无忌惮,张扬肆意。
飞快的从脸上的唇印收回了手,白赦勾了勾唇,笑意一闪而逝,拿起毛巾,仔细而轻柔地擦拭着脸上的唇印。
毛巾的触感很是柔和,柔和到,白赦擦着脸,却红了耳根。
忍不住用了力气,毛巾在脸上摩擦留下了红痕,这才把口红留下的印记擦了个干净。
白赦抬手把冰凉的水泼在了脸上,这才随意擦干了脸,正要往楼下走去,却顿住了脚步,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了那张手帕来,塞入了自己的文件袋子,这才往楼下走去。
而冉夏那头,早已经被女佣团团围着了。
被一群美貌的外国小姐姐们贴心地围绕着,这个拆头发,那个脱鞋子,这个卸妆,分工有序。
闭着眼享受着这些专业的小姐姐的服务,冉夏觉得自己能够原谅便宜老公的一切举动!
哎……
这该死的资本主义,腐蚀了她毫不坚定的灵魂。
她爱惨了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