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会。”李冀昶欲言又止。
她却在瞬间明白了过来,肯定道:“罗太后该不会给我下避子的汤药,让我生不下孩子吧?”
这倒是个长远的法子,如果摄政王没有子嗣,那就算摄政王要夺位也要斟酌一番,避免小皇帝死后从宗族子弟过继孩子。
李冀昶神色凝重,“不错,本王近日才查出先帝后宫少有子嗣就是因为罗太后有此手段,回头我给你找来一个精通药理的丫环,让她陪在你身边,免得你吃亏。”
祝惜却想到一个问题,最近好像是她的排卵期,好像现在怀胎,等到明年生产时就一时秋末冬初,已经是很理想的日子了,她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十分信任的模样。
“惜惜真乖。”李冀昶脱口而出,其实他并不希望祝惜能懂得多少朝廷政事,她只要属于他一个人就好了,但若是她想弄懂,他也不会拦着,总要她多一份安心的。
“殿下近日可辛苦?”
李冀昶闻言更慰帖,他手握重权,旁人都是艳羡怨恨,惜惜却是第一个关心他累不累的,他翻身覆在她上头,额头贴着她额头,低声道:“惜惜真好,我喜欢这样。”
祝惜怔了一会儿,继而笑着张开手抱住他,其实她也很想和他更贴近一些的,“殿下放心,我会保重自己的。”
若是有了孩儿,定然不会让他有半分闪失。
“好。”李冀昶的吻渐渐向下,已经消退的感觉重新涌动,比晨起那会儿还要激烈,但这一次,两人都是温温柔柔的,很小心,轻柔的抽动、接吻,细密的温柔聚集成汹涌的情潮,到最后时,祝惜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咬着他肩上的肉,他却因此更加激动。
这日旬休,李冀昶当真没有食言,两人呆在房间里形影不离的腻在一起,就连丫环也统统被赶出去。
正房到书房有段距离,李冀昶下午要给人回信,写信时祝惜在一旁给他磨墨,举手投足都有对方的影子,对两人来说倒是迟来的亲密与欢喜,对李冀昶来说更多的是惊喜,总觉得和祝惜离的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