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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坐在窗边的炕上下棋,祝惜棋艺精湛没得说,但李冀昶不遑多让,一局棋下了大半个时辰都没决出胜负来,他打个哈欠,主动求饶:“这局棋便放在这儿留到明日再下,先安歇吧。”

他说着就朝祝惜伸出手,轻轻松松将她打横抱起朝床走去,祝惜也在犯困,到了床上还发愁怎么躲过晚上这一局,谁知李冀昶亲亲摸摸半天并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而是握住一团绵软,搂着她睡去,祝惜巴不得早早睡去,只是在睡着都存着一个疑问,等到第二日醒来就给忘的干干净净。

摄政王殿下不仅要负责处理朝政,还肩负教导小皇帝的职责,天不亮就上朝离去,祝惜梳妆打扮停当准备挑选些过冬的衣裳样子,过年的新衣也要早早准备起来,谁知还未叫来针线娘子,就听嘉钰公主到访。

“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见。”祝惜可没心情听嘉钰公主胡说八道。

嘉钰公主虽为长辈,但朝中以摄政王为尊,摄政王妃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她若是不见,那嘉钰公主也只能灰溜溜的回去。

嘉钰公主是带着女儿来的,二人听到门房回复,都觉得昭王妃实在太不给人面子,女儿何小姐愤愤道:“娘,当初你为何不让我嫁与表哥,如若不然摄政王妃就是我的了。”

“小声点儿!你胡说什么!”嘉钰公主心中也后悔,却不敢明说的,当初她是向着皇帝的,认为李冀昶早晚要死,谁知道世事难料,居然是皇帝先死,摄政王掌了大权。

“无妨,如今摄政王日日在宫中与太后接触,到时候先着急着固宠的定然是昭王妃,有她着急的时候。”

何小姐似信非信,恋恋不舍看一眼昭王府气派的大门,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

二人在府门前说了什么,暗卫听了个大概回来报予祝惜,她听后但笑不语,挥挥手让暗卫退下。

“王妃是不高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