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竹君主持的情感节目不行,收听的人太少了,收听率一直都很低,都这么多年了,收听率竟然还下降了。
电视台有意要砍掉贺竹君的这个节目,贺竹君哪里愿意砍掉这个节目。没有这个节目,贺竹君还能做主持人吗?就怕那些人不愿意继续给她一个节目做。
贺竹君就不知道了,自己这么用心做这个情感节目,怎么那些人就是不听呢?自己做的节目,到底差在哪里?
生活不就是那样的吗?
男人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这重要吗?重要是女人能不能接受,女人想要的是爱情,还是想要面包。
不是贺竹君说,有几个女人有那么大的能耐,她们能自己养活她们自己的?她们的娘家人允许她们一直待在娘家吗?
贺竹君劝说人家,都喜欢劝和的,说一点点小问题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人的这一辈子说很长,其实也长不到哪里去。就是有女人被男人打了,贺竹君都能说让女人想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要女人去剖析她自己。
贺竹君是女人,可是她站在男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还瞧不起其他女性。这让那些女性观众怎么会舒服,而那些男性观众未必就认可贺竹君。
以至于贺竹君在男性和女性观众面前,她都不讨好。
贺竹君没有跟贺兰这些人说她工作上的事情,她享受贺兰这些人对她的追捧。
“还是你好,有一份电视台的工作,还是主持人,有头有脸的。”贺兰道,“不像是我,没有工作,待在家里带孩子。我去二伯母那边送月饼,我瞧着二伯母那样,怕是她嫌弃我送的月饼。这月饼可是我在商场买的,老贵老贵的了。”
“他们家有钱,吃的东西都是很精贵的东西。”贺竹君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月饼,“你送的月饼,入不了他们的眼。指不定,他们到时候说吃不了那么多月饼,转头就把月饼送给你爸妈吃了。他们不是经常那样吗?他们自己家不喜欢吃的,就送给你爸妈,你爸妈对他们还感恩戴德的。”
“是……”贺兰点头。
“我妈呢,她就是不喜欢这样,别人不吃的,凭什么让她吃。”贺竹君道,“也就是大伯父大伯母好说话,别人把他们当成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