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赵掌柜可是真的慌了!
要知道西市酒楼如今没了最顶尖那一波的生意,全靠着中间那档子行商富商乃至周遭州县官员还在那继续订席面,这才勉强维持住体面。
至于他们为何在西市酒楼订席面?那还不是因着西市酒楼声名在外,日暮西山的消息还没传开,下面的行商、富商乃至周遭县官为了巴结州官,自是专挑名声大的酒楼饭馆置办席面。
而西市酒楼,以往便是最佳选择。
如今他们听闻那些大户人家的管事瞧不起西市酒楼,登时风向一变,纷纷跑去别的酒楼饭馆,让西市酒楼的声音比先前惨淡了三分。
手上最有钱,也最乐意花钱的两波人全跑了,赵掌柜等人面对的便是要不降价吸引新食客,要不就是想方设法吸引回原来的老客户。
赵掌柜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更是生了一嘴的燎泡。他不但心里着急,而且同时还得面对赵家其余人的盘问和责备:“三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市酒楼的名声都成啥样了!”
“要是三郎你不能做的话,不如交给咱们几个?”
“就是就是。”
“我觉得不如换个人上去吧。”
赵府里的不满声此起彼伏,有人试图把管事权挪到自己手上,也有人说起今年的利润来:“冬至除夕乃至新年的席面,竟是一桌都没订出去?今年下半年的利润居然是负数?”
“这,这别说赚钱了……”
“这么一算,咱们得亏多少钱?”
“要是你们觉得行,那我这掌柜位置也不要了!”赵掌柜被众人说得恼火,登时开口道。
前面想争权的赵家人不说话了,几人想要西市酒楼,为的就是能从里头多捞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