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几位娘子帮个忙,帮我瞧上两眼,倒是瞧瞧我妹妹猜的是真是假。”秉哥儿又是拱手,又是给了自己做的点心,想教几名管事娘子帮忙。
“竟是这般,还请秉哥儿放心。”
“朱厨子放宽心,这件事就包在我们身上。”
管事娘子们相视一眼,纷纷应承下。他们送走秉哥儿,几张脸上的笑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有人怒骂一声:“是哪几个贱丫头做的事?倒是连累到咱们头上!”
“环姐儿也是。”也有人埋怨起环姐儿的不中用,“有张妈妈护着,都能当个锯嘴葫芦,教人欺负也不说声。”
“你上回还说她戒骄戒躁,也不仗着有人护着闹腾,未来定然能是个有出息?”也有人反驳,想着就是无奈:“结果……嗐。”
管事娘子们郁闷归郁闷,同时也齐齐松了口气。而秉哥儿郁闷地回到家里,一边拿着毛巾擦掉脸上画出来的痕迹,一边与娘子妹妹埋怨:“我真真是丢脸丢到长史府,人人都瞧着我脸上这几道。”
秉哥儿郁闷得紧,他顶着这么张脸在长史府里转了圈,怕是明日起,长史府里都要说自己是个耙耳朵。
丰姐儿哼了声:“那也是你错在前。”
秉哥儿叹了口气,瞥了眼丰姐儿:“这样就有用?”
“不知道。”丰姐儿想了想,摇摇头,见秉哥儿都快爆炸才补充道:“但崔哥儿是这么与我说的,这样就行了。”
秉哥儿听是崔哥儿支的招数,登时不做声了,想来崔哥儿应当与张妈妈都有数,估摸是在诈那帮管事娘子的。只是他心里还有点担忧,与妹妹说道:“那万一没这回事,岂不是冤枉——”
“阿兄你就别多想了,你连我都不如。”丰姐儿直接打断秉哥儿的话,嫌弃地嘀咕句,又与嫂嫂说着话,要嫂嫂多与秉哥儿说说。
长史府里伺候的主家还不多,要是往后跟着方长史去了别处,又比如说回了长安方家,就秉哥儿这性子,被人当了靶子又或是挡箭牌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