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雨晴瞥了眼,很是轻视。
她一贯来是看不起只敢背后使坏,不敢自个儿站出来的,索性教铺子的帮厨杂役把人亲自送回去,甚至还非常贴心地送围观百姓馒头做早食,请诸人跟去瞧瞧热闹。
那几个人,脸色都是青了。
他们被人‘客客气气’送回各家铺子,从路上经过的时间恰好是路上人最多的时候,这事儿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以极快的速度传了开去,到各家铺子门口时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气势蓬勃。
珍宝饭馆的掌柜早早得了消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他见到外面景象,也是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他不假思索,一巴掌甩在那帮厨脸上,揪着对方的耳朵就是一通怒骂:“我教你出门买些个大葱,你竟是溜到旁处去看热闹?”
“我怎么教你们的,啊?”
“你不要做事的话就给我滚出去,我没你这个儿子!”他三言两语,就把责任都归咎在帮厨身上。
帮厨捂着脸庞,唯唯诺诺,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待珍宝饭馆掌柜教他滚进去做事后才匆匆离开。
珍宝饭馆掌柜板着脸,目送对方离开后似乎才想起其余人的存在,他面上堆笑,与眼前人道:“都是我教子无方,还请哥儿回头带句话,请春娘子原谅。”
“郑掌柜,您这么轻飘飘的就想把事儿过去了?”送人回来的帮厨龇牙笑了笑,拱了拱手:“咱们简娘子说了,既然几位这么关注咱们家与谢记食肆的比赛,不如这回也来参加吧?”
“…………”珍宝饭馆掌柜的脸抽了抽,要是他有信心的话,也不会琢磨出这么个主意,把傻乎乎的谢掌柜推出去当幌子,打着两败俱伤的主意。
事实上,他的主意很成功。
谢记食肆那个光有厨艺没脑子的谢掌柜,三言两语就被激得与人闹上一场,而后更是不用他们多说什么,就傻乎乎的一回又一回的冲上去。
事实上,去年的时候怂恿人的活计还是铺子的杂役,又或是教街头混混做的。要不是他家儿子有意跑去看热闹,先头一年也没被人发现过,这火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
珍宝饭馆掌柜心里暗骂儿子数句,面上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咱们邻里和睦的,何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