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追银子。
卫子陵不顾周老板的辩解,强行将人打了一顿。除了把大部分银票都充公了,自己还偷偷藏了部分赃款。
待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一数,卫子陵发现自己这一趟挣了一万多两。
虽然比他预想的少,但可比向他父亲伸手要钱容易多了。
卫子陵就想,这京都大大小小的赌坊少说也有数十家,若每家都来这么一下,那他近日的花销岂不是不用愁了?
但抄人家赌坊也不能无缘无故。
首先,得让许傻缺同他一起去,然后让他像今日这样赢。若是赢了后,对方让他们走那再好不过,若是不让,他就把许傻缺丢在赌坊让别人揍。然后他再以赌坊涉黑、殴打良民为由,把赌坊端了,来
一波黑吃黑。
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卫子陵美滋滋的收好银子,然后一拍脑门:“坏了,只问了那傻缺姓名,忘记问他住在哪了。”
但他转念一想,只要进了京都都会留下痕迹,以他卫家的势力,要查一个人还不容易。去城门口问一问,再去衙门、牙行问一问。
别说住处,八辈子祖宗都能给他挖出来。
他立刻找来侍从去调查。待侍从走后,他又想起自己方才走的时候,那傻缺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的模样。
坏了,都忘记问他是啥病了,不会发病没了吧?
要是李衍听见了,肯定能给他一拳。
这不是废话吗,谁家有心疾的人被拉着这样跑能不发病?
卫子陵一走,他就连吃了好几颗速效救心丸,都快吐血了好不好,系统的血条哐哐哐的往下降。
直到看到卷着一包袱银子、票子找来的陆小宁,李衍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记得当时自己赢了很多钱,除去给卫子陵那傻缺的,剩下的应该是大头。
他找了个无人的地,就地开始数银子,每数一张都是在给自己续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