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点头,匆匆去了。
待回来后,就把李衍明面上的身世说了,又补充道:“好像年前和卫公子一起去赌坊闹事的就是他,据说逢赌必赢。”
四皇子暗自思忖:商户之子,父亲亡故,母亲改嫁,身患寒疾。身家颇丰,在北城还有一家京都有名的胭脂铺?铺子掌柜还是曾经进宫又出宫的卫含薇……
这怎么看怎么稀奇。
他又嘱咐道:“派人盯着这许府,看他每日都去哪,和什么人接触。”
侍从点头,便去办了。
有人盯着许府,初一十五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询问李衍要如何处理。
李衍随口问:“谁的人?”
侍从:“四皇子的人。”
李衍想了一下:“把人打晕了丢回四皇子府吧。”若是卫家的人,他肯定就把人丢进地道里去挖地道了,等挖到掖庭后,就直接把人丢到掖庭狱。
话说,这地道真难挖。
都挖了几个月了,才挖到一半。
这边才解决四皇子的人,那边卫子陵又来了。
李衍装病推了几次,卫子陵直接闯了进来。瞧见他面色惨白,躺在床上,语气才好点:“还真病了,还以为你是不想见本公子,才故意推脱的呢。”
李衍摇头:“怎么会,我真是寒疾发作了。”
卫子陵不关心他的病,连声道:“好了,不说这个,今日我来是有件好事找你。”
李衍疑惑:“什么好事?”
卫子陵搬过凳子凑近他,小声道:“我觉得四皇子先前说的不错,这京都没了赌坊,我们正好开个赌坊,要不要一起干?”
李衍为难:“赌博不好,我不开赌坊。”
卫子陵诱哄他:“不用你开,你只要挂名当个老板,赌坊写在你的名下,我找人经营就好。赚得的银子我八你二,稳赚不陪的生意。就算只是二成利,也比你那胭脂铺赚。”他回去琢磨了许久,越想越觉得四皇子的话在理。
但赌坊在他名下始终不好,万一出了事得找个顶事的人。
许行这傻缺正好,在京都没有根基,又是孤身一人。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