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要想办法,决不能逃走,逃走就是死路一条,她对阿拉斯加州并不熟悉,能逃到哪去?

还是要从应瑾身上下手,只要他愿意护她,就算被赫鲁选中她也不会被带走。

祁嫣脑子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也不知道明天会面对什么。

这样担忧不安的情绪持续到后半夜,她才渐渐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祁嫣被照进书房的阳光晒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抬头便看见了应瑾。

他背对着她,拿着三炷香,对着佛像拜了拜。

她不明白,佛法里有因果循环,轮回地狱,应瑾既然信佛,为什么不信这些?

思绪间,应瑾将香插好,转身看到她,“醒了。”

他今日穿着简约的黑裤白衫,衬衫上绣着翠绿的锦竹,胸口别着银色的胸针,胸针是简单的一根银色线条,既增添了几分现代气息,又不失优雅精致。

他握着那串深色圆润的佛珠向她走来,“没休息好?”

应瑾增个人沐浴在阳光中,俊美的面容噙着浅浅的笑意,狭长的眼眸写满慈悲,仿佛他就是天生普度众生的菩萨,来关切她的睡眠。

祁嫣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应瑾看着女孩儿,她像一只初醒的猫,浑身上下透着慵懒,窈窕的身躯躺在榻上,曲线尽显。

一夜过后,她的衣服有些凌乱,衣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好似白瓷一般无瑕光滑。

她的确是他见过少有的绝色,明明一句话不说,一个眼神都没有,单单是麻木地垂着头,都让他觉得她在勾引他。

应瑾不动声色地捏紧了佛珠串。

他移开视线,道:“一会换一件衣服。”

祁嫣看向他:“现在的不好吗?”

“不好。”

没过多久,石云鹤拿来一套新衣服,是一件新中式风格的长袖长裤,这是一套干净的纯白,在衣摆、袖口、裤脚处,缝制了祥云云海。

放下衣服后,石云鹤便离开了。

祁嫣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应瑾,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让他避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