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的。”她斩钉截铁道。

“过来。”北堂殊放下奏折,玉冠下容颜俊美无俦。

她绕过桌案走到他身旁,一把被他捞在怀里,被他揽着坐在他的腿上。

“你很少来,有事?”

北堂殊的声音响在耳旁,薄唇几乎与她的耳廓相贴,他漫不经心的语调缱绻着暧昧,令得她耳朵有些发痒,于是缩了缩脖子。

“我想带御医去后宫,给那些残喘的妃子看诊。”她说。

北堂殊狭长的眼眸平淡漠然,“她们的死活无所谓了。”

“可是,活着也是折磨的,瞧着怪可怜的。”她叹息着,语气难过。

北堂殊只觉得好笑,“你难道不觉得那些惨叫声悦耳吗?”

她沉默下来。

见她不说话,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像极了耷拉着耳朵的猫儿。

如今这只猫儿不会对他动牙动爪,只是偶尔骂他几句,挨骂挨多了他也就习惯了,这会儿收着爪子的她怎么瞧怎么顺眼。

“准了。”

他用毛笔戳了下她的脸蛋。

笔杆陷入软软的脸蛋里,白里透红,看着可口。

她讶然,随后欣喜:“你能理解我的怜悯太好了,到时候你派给我一些侍卫,以防万一。”

“嗯。”

北堂殊注视着那张一开一合的粉嫩嘴唇,也没听清她说什么,扣着她的后脖颈,倾身吻了上去。

他咬住她的唇瓣,与她唇齿纠缠。

空气越发稀薄,呼吸渐渐急促。

他试着解开她的衣衫上的细软布绳。

“别在这,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按住他的手,向后缩着。

“正元殿都……”

他话还没说完,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