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突然,马车后面有声音高亢传出,是云夕,“我曾经在侯府呆过小半月时间,就亲眼见过小世子两次被打得奄奄一息丢回别院,期间连个探望关心的人都没有,更遑论请来大夫医治,若非我家小姐在,小世子早就被搓摩死了!”

“对!这次小世子离家,就是为了逃脱他们的虐待!是我们小姐好心收留小世子,接过反倒被人倒打一耙说我们小姐诱拐人!不要脸!”云初附和高喊。

“不要脸!不要脸!”小乞儿们跟风高喊,这种事情他们做多了,早就熟知如何引起别人的愤怒与怜悯。

娃儿们争相的发言将百姓的情绪推到一个高点,人群里的议论浪潮一波比一波高。

“就这样的还敢说自己多疼爱孩子?呸!简直不要脸!”

“豪门阴私多了去了,那些看着高贵的夫人哪个不懂作戏?依我看哪,人家演戏演上瘾了,都演到咱们平头百姓跟前来了!”

“虎毒还不不食子呢!这等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枉为人母!还敢跑到大街上来喊冤!浑然不要脸面了!”

“人家肚兜都挂城头上了,你以为还能留几两脸面?”

“砰!”景候妃晕倒在地。

君羡笑了,冲着马车里的娃儿比了个大拇指,随即素手一挥,晕在马车前面堪堪挡住去路的贵妇人便如一片烂叶子,被挥到了大路旁边,期间,还铲倒两名躲闪不及的侯府护卫,摔成一团。

看着被两名成年男子砸中压在最下面的景候妃,视线略往她颤动的眼皮一扫,君羡唇角讥诮微勾,“走!”

“她装晕。”刚演了一出大戏的奶娃儿,从被压到的人身上收回视线,淡淡道。

“你这个娘没什么本事,也只能装晕。”彻底没了脸面,连百姓都义愤填膺的开口讨伐,气愤到忘了顾忌景候府,堂堂景候妃哪里还有脸在那站着。

娃儿垂下眸子,一点没有听到别人取笑自己亲娘的难堪别扭,“该在她刚开口的时候就将她打晕,直接撞过去也行,凭白浪费我们搬家的时间。”

君羡:“……”

娃儿,弑母的话你说得这么云淡风轻,这么狼心狗肺,是学了你的狗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