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羡心头莫名悸了一下,偏头避了开去,“以后不可轻生。”

这一次,过了很久,君不离才答,“好。”

此时,马车堪堪到了离王府门前。

君不离深深看女子一眼,率先下了马车。

他不会再轻生。

若是死亡,是再不能见到她,他不会再放弃性命。

他会,换另一种方式,与她相聚。

后面的马车也尾随而至,司承焕走了下来,抬头打量眼前的府邸,视线在离王府三个字上轻轻掠过。

“离王府建成,本宫还没有来道过贺……”

“贺礼到了即可,本王喜静,不喜欢招待客人。”

“只拿贺礼不待客,离王的算盘打得挺好。”

“太子殿下过誉了。”

君羡径自跳下马车,眼角挂着淡淡的无奈。

这个场面,她以前见识颇多。

不知为何,这两人只要呆在一块,从来都是针尖对麦芒,谁看谁都那么不顺眼。

所以,由着他们继续斗嘴,拎起自己的小包袱,君羡先进了门。

斗得欢快的两人见状,忙大踏步跟上,同时挤进门框。

“离……王,”君羡想拍自己一掌,每每嘴快的时候,总是差点唤离儿,搞得转口极为生硬,“给我安排一个客房,我可以就近照顾你,累了也能有个休憩的地方,还有,这次过来我没有带丫鬟,你拨个丫鬟给我用。”

“客房就安排在我厢房隔壁,就近,也方便。身边伺候的就用云夕吧,她算是府里的老人了,手脚伶俐,做事稳妥,你应该会喜欢。”

“嗯,你看着安排。”两人边谈边走远,司承焕在旁边愣是插不上话。

那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再次袭来,让他浑身如被针扎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