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她歇息,别去打扰,本宫跟太子妃在这候着。”
司承焕身后,傅凤泉抬头,眼底惊讶、怀疑交替。
看太子熟门熟路的直往大厅,那架势不容人拒绝,丁管家无奈至极。
不过既然太子自己都说了等着,他就让他等着吧。
爷跟小姐要休息,他是断不会为了太子殿下去打扰的。
而且,太子嘴里说着是太子妃想要见小姐,这话也只能骗骗不知内情的人,相比太子妃,对小姐纠缠更多的,明明是太子殿下。
他怎么可能为了个外人,给自家爷添堵。
所以丁管家面上显着难色,实则心里半点不着急。
吩咐下人上了茶,告罪一声,忙自己的去了。
“夫君,既然王爷跟……君小姐不方便,何不寻个适当的时间再来。”咬咬嘴唇,傅凤泉轻道。
几年的后宅生活,磨平了她最初的性情,整个人变得内敛,再无少时的开朗活泼。
“你赶时间?”司承焕低头轻抿一口清茶,像是随口应付般问道。
“没有,臣妾没什么可赶着的。只是夫君贵为太子,上离王府来吃闭门羹,臣妾替夫君委屈罢了。”
“太子,”司承焕嘴角浮出一抹自嘲,语气讥诮,“太子这个名头,现在在外面不及一声离王好用。”
傅凤泉双手绞着帕子,知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心里的疑惑,一直揪着她,不吐不快。
“……夫君怎会说是臣妾想要见君小姐?君小姐莫不是,当年的国师君羡?”关于离王与国师君羡的事情,后来,她曾经听说过。
如果离王府里出了个君小姐,那么很大可能就是君羡无疑。
夫君,来离王府真正想见的是君羡吧?
十四年前,听闻君羡就已经香消玉殒,隔壁那座国师府,也空置了十四年,如今她怎会突然又冒了出来?
对那个只在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她是敬佩、喜欢的,只是,她们之间也仅仅是见过那么一面罢了。
实质上,完全不熟悉。
记得那时候夫君也还年幼,在君羡护送下去了定州,后来更是自己偷偷跑出去,一人奔赴北地寻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