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宅心仁厚,救人性命,两月间吾往京城县衙跑了几次不止,姑娘留人,怎不记得往官府留个信儿报个名儿?”
明辞没有说话,宋晗生亦是不语,只冷嗤一声,略有讽色。
无声胜有声。
宋晗生一连串质问,叫明辞紧阖着的牙关轻磨作响。
宋淮却不忍自己恩人处在这样境地,开口道:“二小姐本是好意,你怎么能……”
话还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宋晗生收回点他哑穴的手,又俯视了明辞一眼,一把提溜着宋淮抗在肩上,转身越过了墙,
算了,无论如何,那叫明辞的好歹也算是救了这小子一命。
宋晗生这样想着,难免又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蠢了吧唧,这都能叫人给忽悠了!
真不像她的种,肯定随了他那个不知道长啥样的爹。
宋淮:“……”瞪什么瞪啊你!
宋晗生翻过墙后落了地,正又要起飞,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人。
白玉雕花如意簪,清水芙蓉玉步摇,胭脂红色的广袖裙,正是初月潋潋,春江滟滟。
荣光摄人。
这世上,漂亮的姑娘是宝,这样漂亮又合眼缘的,那就是瑰宝!
宋晗生愣了一下,将扛在肩上的儿子放下,手中长剑一转背手横在身后。
明苒刚到这边,正扒着院门,还没来得及往里瞅。
身后就传来了动静。
宋晗生特意寻了个迎面吹风的方向走来,那风一来,衣飞发舞,风度翩翩。
她看着明苒,缓缓开口道: “这位妹妹我像是曾见过的。”
“……???”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