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金耳根一烫,梗着脖子,“你管我去哪,京城那么大的地儿,我钱小爷想去哪不行?”
“去我家?”
“谁说我去你家了!”钱万金跳起来,车厢矮,一站起来哪脑门直接往车顶磕。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倒是感觉到头顶覆着一片柔暖。
她把手挡在了他头顶,随着他的冲力,手背撞上车顶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可见冲力之大。
“冒冒失失作甚,就不能安分些?”石纤柔无奈,抽回手拉着他重新坐下。
钱万金视线瞟向她手背,白皙上可见一团红色。
很是刺眼。
“你、你挡着做什么,我脑袋硬着呢,磕一下死不了。”
“死不了,我心疼啊。”
她半是认真半是揶揄,他嘴角便不可抑制翘起。
“……谁要你心疼了。”
还嘴硬,石纤柔凝着他,在他脸上细细打量。
三个月零九天,很挂念。
“这么看我做什么?”看得人脸皮子发烫。
大姑娘家家的盯着男子目不转睛瞧,要不要脸?
虽然他确实长得好看。
“回来之前怎么不提前捎个信,我去接你。”她纵着他。
提起这个,钱万金来气了,“还说我呢,我离京三个月零九天,走之前至少给你留了纸条,你一个口信没给我捎!人风青柏隔三差五就给福囡囡传纸条呢!”
就他离京没人惦记。
“嫉妒了?”唔,已经开始把她跟风青柏比拟,进步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