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
“行了行了,都回去睡吧,杵在这里也没用,听不着。”柳老爷子赶人,“他们这些混朝堂的人,说话忒喜欢弯弯绕绕,咱就算听到了,也未必听得懂。都回吧,别闹了。”
“嘿你还别说,今儿晌午在宫里,我听他们说话就听得晕淘淘的,还没反应过来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所有话就已经说完了。”
“奶,您说说,晌午他们都说了啥?”
……
一群人边八卦边走远,柳玉笙回头看了眼透着灯光的窗户,莞尔一笑。
刚才秦将军进门就自揭底牌,所图定然不小。
能让他抛出所有去图的,也只有一个太后。
书房门再次打开,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秦啸跨出房门前,身后男子淡道,“将军不后悔?”
“天下间,并非只有王爷一人能为心爱的人抛下江山。”
男人趁着夜色走了,书房桌上,留下了那枚黑色令牌。
将令牌拿过来握在手中,风青柏淡淡一笑。
没想到当初京都柳家供给秦啸的银子,原来全部被用来培植私兵了。
每年几十万两,这么多年下来,能累积出一笔骇人的庞大数字。
两万精兵,秦啸亲自培养出来的以一当十不在话下,能抵二十万大军。
这只老狐狸的后手,多得让人头疼。
回到房中,女子还没睡,睁着骨碌碌的眼睛冲他谄笑,显然特地在等他。
脱衣上床,他搂着她闭眼,故意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