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这个,我跟你还能谈什么?”
“回见。”
“半月后见。”
说得好像谁乐意见到谁似的,还回见。
两人各自扭开头往自家马车走去,准备分道扬镳,便见王府车夫驱着马车过来,“王爷,刚府里下人来报,王妃去袁府赴宴去了。”
风青柏眉心跳了下,“袁老那个袁府?”
“是。”
听到确切回答,风青柏眉心拧了,笙笙要去袁府赴宴,帖子是昨天收到的,半天一夜的时间,她都没跟他吱声。
瞒着他去,想做什么?
“去袁府。”
柳知夏本要上马车的身形顿住了,听得风青柏急吼吼的要摆驾袁府,凉飕飕翘唇,“没断奶么?走哪跟哪。”
“听说袁老棋艺精湛,本王久未逢敌手,前去切磋切磋,要同你报备?”
“论起脸皮,王爷无人能及。”
“大人,夫人也去袁府了,午后刚过的时候去的,现在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柳府车夫插嘴。
柳知夏默了片刻,上车,“去袁府。”
“呵,脸疼么。”
宫道上并行的另一辆马车里传来男子嗤笑声,柳知夏闭眼,“我跟袁老对弈过多次,对他的棋路了解颇多,只是多为平手,赢面少。我去见识见识王爷的风采。”
两辆马车的车夫皆目不斜视,假装淡定。
跟着主子越久,越看到表象下的本质。
也让他们更确信一个真理,能当官的,尤其是当大官的,那就肯定是个说不要脸就能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