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郅带她回到马车上,揉了揉她皱着的脸,伸手撩起她肩头的长发,道:“长高了些,稍微重了点儿也正常。”
他说话说得随意,但宁茴还真听进去了,靠在他怀里眯着眼睛轻哼了两声。
裴郅拥着她,刚开始还好,隔了会儿便忍不住往她挨得更近些。
扯开碍眼碍事的纱巾子,埋首在她脖颈间,在外头他倒也还克制,轻轻柔柔得吻着,落在腰间的手也只隔着衣物动了动,除此之外未做什么别的过分事儿。
饶是这样,宁茴也浑身无力,软在他怀里,紧抿着唇发出一声闷哼,心空得很,只能揪着他腰间的衣裳揉皱成一团,以此缓解这温吞动作带来的折磨。
她半阖着眼,发愁得很,裴郅到底怎么回事呀,就算要努力地生崽崽,也不用这么努力tt
“在外面呢……”
方才还克制,慢慢地又有些不对味儿了,脖颈间的轻吻动作多了几分别的意思,让她惊然想起昨晚,清醒过来忙抵着他胸膛推了推。
不行不行,她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再来她就不是废鱼了,得直接变成死鱼了。
裴郅喉间发干,愔暗的眼眸沉了沉,抓住她的手,回道:“我只亲一亲便好。”
宁茴对这话持怀疑态度,她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还是捡起边儿上小几上搭着的纱巾子捂住了脖子,摇摇头。
冷幽幽的目光落过来,一寸都未挪动,仿佛要把那纱巾子戳个洞才肯罢休。
宁茴举着手挡住自己的脖子,探过头去,试探性地建议道:“我们一会儿去啃鸭脖子。”
不要再啃她的脖子了,她的脖子哪有鸭脖子好吃呀!
裴郅:“……随便了。”
对鸭脖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裴郅靠在车壁上,轻抿了抿唇,喝了几口冷茶压下心底刚蹿起来的欲|火苗子。
宁茴手慢了些没把茶盏抢过来,她拧着眉道:“那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