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容和乐仪?”绿琼问,见孟习之点头,想想之前的事情犹豫道,“乐仪吧,乐容脾气着实不太好,不过表哥问这些做什么?”
“看看表妹想让谁活着罢了。”
“表哥又在说笑。”说着,又把手中新剥的葡萄塞入了他的口中。
同月,孟习之回朔北,身边带了一貌美女子前行。
绿琼看着欢喜的消失在他马车上的身影,似忽然明白了什么。绿色青青随风摇曳,她竟然有些伤感,连目送军马离开的心情都低落了许多。对上林乐仪略微有些失落的眼神,绿琼难得与她先开了口,“莫要羡慕,你该谢我留下你才对。”
南梁女,战马前。这一去,她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孟习之这一路毫不节制,他的马车够大,上面铺了厚厚的黑狐毯,林乐容几乎每天都要与他在上面缠绵。
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车外,孟习之从后面抱着她,唇轻轻的从背部划向她雪白的脖颈,最后再她耳边轻声道,“你喜不喜欢爷。”
“喜…喜欢。”林乐容被他压在身下,根本没有力气去思考。
“有多喜欢?”吻慢慢加深,“你能为爷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
“死都可以?”
林乐容被他要的七荤八素,脸埋在狐毯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死都可以。”
黑色的狐毯配上雪白的肌肤,醉的人移不开眼,孟习之笑着吻了吻她的耳垂,无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接着拿了杯盏凑到她嘴边,哄她喝下,这个原本还陷在中的女子渐渐平稳,眼睛微微闭起似睡了过去。他伏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的背脊,“再见了,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