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巳借着别人的手把温田玉塞到了江忠嗣部下,他这个举动,江忠嗣看不明白,谢太傅也看不明白。江沅只给江忠嗣去了几封信,让父亲挑了几样棘手的事与他做。
“稍安毋躁。”江沅扑在宋延巳怀里,任由他抱着。
果然,未出十日,大司徒陈守澜就主动在上朝的途中截了宋延巳的车马,“大司马可否与老夫一叙。”
天空放晴,宋延巳一下朝便推掉所有的宴请,连回府的路上都在想,马车将停就快步踏进了院中。
江沅这会正和蓉安在屋里逗呈钰背书,见他今日回来的这般早,便知事情多半是有了进展,眉毛一挑,端着个骄傲自信的模样,“成了?”
宋延巳点头,一个眼色蓉安便牵着恋恋不舍的呈钰,随着朱船、帐香一起退出院外。
“说吧。”
“说什么?”江沅倒了杯茶,笑眯眯的捧在手里。
“你怎么知道的。”他心情听起来颇好。
“不说。”江沅端着小架子,娇声娇气道,“就不告诉你。”
“真的不说?”宋延巳欺身向前,挑了她的下巴,手指划过她的唇瓣,轻轻的按着,最后直接低头吻了上来,江沅被他这忽然的举动下了一跳,手中的茶盏差点没握稳。
“不说也可以,那咱们就做点别的。”手中的杯盏被他夺下放到一侧,人被他噌的一下横抱起来。
“你放手,这是白天。”江沅环着宋延巳的脖子,小腿胡乱的蹬着,服软道,“好好好,你放下我,我说!我说还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