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听到肉滚楼梯的尖叫声,光着脚打开门,看着楼下的盛况,道了声“酷”,回屋套了件皮裤,光着脚和上半身,大步走到楼下。
奥斯赛尴尬地站起来时,杰克已经走到墙角挑出大红色油漆开始他火热的创作。
奥斯赛忍着心理洁癖,强制自己的眼睛不往墙面上看,僵硬地走到阳台上罚站,摆钟滴滴答答,慢的熬人。
两个小时后,奥斯赛走出阳台,直接大步冲向喷漆,在这一群笨蛋画满整个墙面前,他还有力挽狂澜的机会。
画累的花宝坐在她老哥的身边,看着奥斯赛手脚并用地喷画底图。
即使休息好了,花宝也不再去画了,赖在她老哥的怀里,看着奥斯赛变魔术般的绘画和杰克总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神来之笔。
“好厉害。”花宝轻声地赞叹着。
申莽拍拍她的后脑勺,“你的天使也超水平发挥。”
“是吧,我照着我小时候的照片画的。”花宝得意。
申莽捏花宝腮,闷笑。
被捏了腮的花宝躲开她老哥的下一个捏脸的动作,从沙发的左边滚到右边打开音响。
花宝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到地上,对着申莽,动作潇洒帅气地弯腰伸手:“您好,高贵的女士,我是否有资格与您共舞一曲。”
申莽一手箍住花宝的整个头,四两拨千斤地把她推送到沙发前。
花宝膝盖一软,坐到了沙发上。
申莽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动作优雅地欠身伸手道:“这位可爱的小姐,在下是否有与您共舞一曲的荣幸。”
找好角度,坐姿优美的花宝缓缓地把手交给对方,含蓄内敛地轻微点头。
申莽带着花宝跳了两人小时候常玩的舞蹈,花宝全程都光着脚站在申莽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