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笙正端着碗喝水解辣,闻言诧异的抬头。

赵卫东已经端起桌上被一扫而光的搪瓷盆去了厨房。

霍笙下意识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烫呼呼的脸:“……”是在说我?猴屁股——

坐在徐力争旁边的周萍站了起来,压低在霍笙耳边道:“赵大队长真是的,嘴真毒,哪像了?”霍笙一个漂亮的知青,脸粉红粉红的和苹果差不多,怎么像猴屁股了,周萍说着就拉着霍笙打算回宿舍。

天黑透了,食堂和知青宿舍有一段距离,明天还得上工干活,得回去了。

等两人走了,其中一个男同志朝之前坐在霍笙旁边的男知青说:“你怎么没和人说话啊,不是你说想和霍知青坐一起搭话吗?一顿饭下来,你话都没说几句,霍知青下次见到你,八成都没印象有你这个人。”

“我,我这不是紧张吗。”男知青咕噜噜喝了一口水,把碗一搁,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出豪言壮志:“我下次肯定让霍知青对我印象深刻!”

徐力争在旁边用事实打击他,“得了吧,要我看,队上男社员不少,来来回回,你觉得她能记得几个?照你这情况,还印象深刻呢,混个熟脸都难。”看赵卫东已经收拾完厨房,他站了起来:“走吧,时候不早了,各回各家。”

胆子比老鼠还小,还想追人,难不成等霍笙自己送上来。

赵卫东和徐力争拿着手电筒回家,两人在河沟村混惯了,走的飞快,在岔路口要分道扬镳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的赵卫东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下次不如戴朵大红花,甩块红帕子。”

徐力争拿着手电筒照过来:“恩???????”

黑夜中,赵卫东脸色不虞,又带着点懒洋洋的揶揄,“都赶上人家牵红线的媒婆了,你闲的很?不如把名字改了,叫徐媒婆,徐大娘?”

徐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