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穗点点头。

余起运转无相功第一层。

巨画在墙上慢慢地卷成一团。

安王的心神被余起绵延无尽的深厚内力撼动,激动地连连追问道:“不知这位小公子师从何处?师门有无他人?师门有无想要入世为官之人?”

余起没有理会安王的追问,拉着秦穗的手,出门。

安王遗憾地目送两人。

夜光下,街道上寂静无声。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

“秦宝生,姨姥姥?”余起停下来,看着秦穗,对白天里突然出现的黏着她的秦宝生耿耿于怀。

“他的外祖母是平赢郡主,堂姐。”

“前些日子,晚饭前不在客栈,穗穗去找他了?”

秦穗淡淡地“嗯”了一声。

“解毒?”

“难。”

余起肯定道:“穗穗有办法。”

“有。”

“需要很长时间?”

“三年足够。”

隔日天亮,幼童的哭声唤醒了所有的人。

秦宝生三岁模样,三岁智龄,只有三岁前的记忆,已忘记昨日的重重,陌生的地方,让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