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想到,她会面临一堆各学科的各种题型解析以及卷子。
幻想的泡泡一下子就破开了。
薛诗若怎么笑也笑不出来。
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朋友告诉她,她是家里有矿的人,不用这么努力,她眨眨眼,干脆就不努力了。
她这都多少年没碰题型了。往常考试的时候,随便做做是家常饭,交白卷是节日大餐。
“尤年,”薛诗若脸上的笑容已经绷不住了。
尤年似笑非笑,不吃她这一套,“过来,把题目写了”
薛诗若眼角一抽,“能不写吗?”
上到薛父薛母,下到学校的校长、老师,没有哪个能逼她写作业的。
尤年不理,就这么看着她,看得薛诗若她自己都虚了。
她慢吞吞地挪着步伐过去,一看见桌上的试卷就脑壳疼。
最终,她认怂了,男朋友就这么点要求,总不能不满足,她说,“你陪我写”
尤年不犹豫,点头。
薛诗若一听,心里好受了些。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目光落在尤年的俊颜上,“要不,你亲我一口我就写,”
尤年眉头一抬,“薛诗若,”
“什么?”
“你信不信,你再不过来写,我以后都不让你碰了。”
这可是个大惩罚,薛诗若刚喜欢上被亲被呵护的感觉,她怎么舍得呢。
而且,她也相信,尤年会这么做。
“写写写,我写还不成吗?”薛诗若撇撇嘴。
尤年眼中笑意一闪而过,没有再催促她,她自己就乖乖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