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今天打捶丸玩儿的开心吗?” 宋三郎问。
“开心,就是又碰见那讨人嫌的范庆阳了。”
宋三郎蹙起眉头:“他又找我儿的麻烦?”
宋景辰忙摆手,“不是,爹,这次是赵敬渊故意找他的茬,我还当他这个太子表弟有多嚣张呢,原来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遇见比他更嚣张的赵敬渊,屁都不敢放一个。”
宋三郎:“你刚才说什么都不敢放一个?”
宋景辰吐了吐小舌头,“爹,我错了,可这样说好痛快好解气,我就只偷偷的跟你说,当着人不会说的。”
宋三郎:“克己复礼,慎独而行。有没有人都一样,辰哥儿长大了,当对自己有要求才是。”
“爹,那我以后不说这样粗鲁的话了。”
宋三郎:“等我儿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什么样的话都不重要,但现在还不行,现在辰哥儿要学会约束和控制,明白吗?”
宋景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宋三郎:“过些日子,爹会为你请一礼仪先生。”
宋景辰:“啊?”
宋三郎:“不准你讨价还价,这事没得商量。”
“啊!”宋景辰身子往后一仰,重重倒在他爹身上,一脸生无可恋状,“老天爷,我的苦日子就要开始了。”
“爹,我要享受最后的放纵,你快给我捶捶肩,让我先享受一会儿。”
宋三郎哭笑不得,捏了他腮帮子一把,“爹三岁不到就开始习礼仪,辰哥儿知足吧。”
“我才不要知足。”
宋景辰扯开嗓子:“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
宋三郎奇怪道:“你这唱得什么俚曲儿?”
宋景辰有些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过,我心里想着一唱就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