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义简直迫不及待了:“什么时候能好?”
“快了,快了。”周自衡不慌不忙的翻转着面,他之前早就未雨绸缪的定好了一堆烧烤的工具,但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杨思鲁给在座的人斟上酒。这酒坊的建成可也有他的功劳——当时他在这儿当了十天的监工呢。
这次他学乖了,没有大口的喝,而是小口的抿了抿,然后眼睛一亮。
其他人显然也发现了。
孙虎惊喜的道:“这酒,似乎更烈了!但是喝起来却不如之前那么涩口辛辣,反倒温厚了不少。”
“如果能保存得更久一些,口感会更醇厚。”周自衡道,“酿酒师傅告诉我,很多酒坊都会保存一些原浆,后续用这些原浆作为酒基再来酿新酒,年份越高的口感越独特。”
李崇义和孙虎对望一眼,简直不敢想象以后的酒能有多特别。
“你这酒坊可得好好的开下去。”李崇义道,“到时候我把它带到长安去,给我父亲尝一尝,他一定会喜欢。”
说话间,周自衡的烤鱼已经大功告成。
“不急,还有呢。”他从旁边已经烧完的火堆灰烬里刨出一只用荷叶包裹着的烤鸡。
周自衡将包裹着的荷叶剥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鸡皮黄澄澄的,有的地方略微带着一些焦糖色,是一只看了就让人想吞口水的完美的鸡。
“叫花鸡!”徐清麦脱口而出。
孙思邈好奇的问:“何为叫花鸡?”
徐清麦将这个典故讲了一遍,不过她讲的是洪七公的版本。讲到兴起,又讲了“二十四桥明月夜”,听到她说有人将豆腐削成圆球,嵌入到火腿里再蒸,最后豆腐里浸润了火腿的鲜,弃火腿不吃而只吃豆腐之后,即使如李崇义这样的皇亲国戚也不免感叹此人实在是太会吃,也太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