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不让粪便影响到肠道的伤口恢复和环境恢复。
大家想象了一样这个画面,表情都变得非常的精彩。
那突厥人想了一下日后阿史那社尔肚子上挂着粪袋,从这里排便,差点哈哈大笑出声,怕被徐清麦说,忍得非常的辛苦——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此刻的徐清麦面前莫名的不敢造次。
明明不过是个小大夫而已……
“缝肠道其实不难,”徐清麦给两个学生做演示,沈永安也伸长了脖子,“难的是手法,夹着肠管千万不能让里面的内容物流出来……”
徐清麦快速的进行了缝合,然后确认从制琴师那里拿到的新手术线果然好用多了。这也让她对各个医疗器械的本土化燃起了更大的信心。
量产太远了,如果只是供一小部分人自用的话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好了,关腹,清点器械和纱布。”
钱浏阳悄悄的对巢明道:“这是怕有东西遗漏在肚子里,所以用了多少就要点出来多少。”
巢明微微颔首,觉得的确很有必要。
他为没有进来的那位疡医觉得可惜。这是一台非常精彩的手术,而且很明显可以看出来这已经是很成熟的诊治方法,甚至连一些小细节都有非常严谨的规定。
巢明作为太医令,又是巢元芳的儿子,一双眼睛看得极准。他立刻意识到,或许徐清麦所代表的这一支外科流派,将会在杏林中占据一席之地,甚至成为重要的力量。
巢明立刻在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徐清麦拉到太医院来。
或许,还可以借机将太医院来一个大洗牌……这个模糊的想法划过他的脑海。
阿史那社尔在做手术的时候,临时手术室的外头蹲了好几个“斥候”,他们将探听的消息一趟又一趟的传到贵人们的耳朵里。
“报,阿史那社尔的肚子真的被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