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痨有一定的传染性,村中可有空屋子?不如将他们先与其他人隔开吧?”徐清麦道。
这个时候的民众对于肺痨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听到他们患的是这个,除了家人哭天喊地之外,其余人立刻隔开了几米远。但肺痨的传染性又没有那么高,所以他们也并不算是特别惊恐,聚在一起大声讨论起来:
“真是肺痨?这可不是啥好病。”
“那谁谁就是个病痨鬼,吃了几贴药不管用,最后还是死了,你们还记得吧?”
“记得,不就前年的事儿吗?他死的时候我去看过,咳血咳得哟!”
“不过,咋这么多人都得了肺痨?”
“他们几个之前都在一起待着,许是那时候染上的吧?”
听到徐清麦等人会在村中住下后,便更放下心来。
这次有太医在,应该能救得了吧?而且连太医都不害怕,那想来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殊不知,如果是肺痨,徐清麦反倒没那么害怕,要是是别的什么传染性的摸不明白的病毒,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既然现在这事儿被定性为了肺痨,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处理了。先把患病的几个人和他们的家人给隔离开,然后依次给他们的家人做检查。
“有没有咳嗽?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有没有发热?”
妇人和小孩们虽然局促恐惧,但面对着里正和来自长安的太医,根本不敢撒谎,老老实实的一一回答了。
“没有,真没有!太医,民妇男人真的是肺痨吗?会不会死啊?”
“要是死了,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啊!”
问完,场上又是一阵哭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