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尔几个大着胆子过来的,比如眼前这位上了些年纪的牧民。
他是带着他老娘来看病的。
徐清麦检查了一番,倒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是比较麻烦。患者自述关节疼痛,尤其是一到冬天的时候根本就站不起来。
其实就是关节炎,而天寒地冻的,加重了症状。
徐清麦叫了随着周自衡一起来到云中城的一位太医寺医工来给老太太扎针,有些遗憾:“根治很难,但采用针灸术却可以极大的缓解痛苦。不过,天气冷的时候还是要多穿点,最好在膝盖的地方加一层。”
她看了看牧民们有些破烂的穿着,也不好再说什么。
显然这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
想了想,徐清麦从系统里兑换了治冻疮的药膏,给老太太手上和脚上出现的冻疮好好的敷了一层药。说到治疗烧伤冻疮等这类伤口的药膏,其实太医寺有些药师们自己配的药和祖传秘方是很好用的,随军的医工们也带了,不过老太太有些冻疮显然都已经溃烂了,得上点抗生素。
“可以的话,明日再来换药吧。我再让人给你扎扎针。”
老太太和她的儿子最后千恩万谢甚至还想磕个头,被徐清麦阻止了。
回到营帐,她对周自衡感慨道:“其实主要还是这边太冷了,要是老太太去岭南,说不定关节的问题能迅速好很多。”
有些是地域病,其实康苏密的过敏也是如此。
“的确是冷。”周自衡赞同。接近漠北之地,轻轻松松零下十几度
他们在营帐里住着是不敢生火的,生怕一氧化碳中毒,他还曾为了这事儿在全军严查过。但又不能随着徐清麦去住王宫,毕竟李靖也在营帐内住着呢,好在将领们一般都有各种皮毛,还能熬得住。
“不过普通的士兵们就比较可怜了,有的营帐内里面和冰窖一样。”他能做的也就是在后勤这一块划拨了足量的柴火,在营帐外点燃篝火,让士兵们取暖。
徐清麦:“所以士兵们也基本上人人都有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