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宝一起指大虾。
叶烦把虾放到耿致晔跟前:“让爸爸剥, 爸爸剥的快。”
耿致晔笑着摇头:“爸爸不行, 爸爸手笨。妈妈会打毛衣, 她手巧。”
大宝瞥俩人一眼,小脸上尽显无奈,自己伸手拿俩, 给妹妹剥一个,自己剥一个, 还不忘蘸蒜汁。
为人父母者终于有那么一点羞愧, 叶烦伺候二宝,耿致晔伺候儿子。
饭后耿致晔刷锅洗碗, 拉开炉子烧热水。叶烦给俩小孩洗脸洗手,让他们出去玩一会。
现在还算昼长夜短,六点多天还没黑,庄秋月见叶烦在院门边站着就过来同她聊天,问她是不是终于可以歇几天。叶烦点头:“首都有需要就给我们发电报。也正好岛上的存货快掏空了。”
庄秋月:“听说了。也快割水稻了。”
叶烦不禁问:“还没割吗?我老家都种冬小麦了。苏运城跟我说他早几天回来的路上看到很多人犁地。”顿时忍不住感叹,“南北差异真大。”
庄秋月:“我早几天也听渔民说首都暂时不要海味,他们正好收庄稼。还叫我问问你要不要稻杆。”
最近很忙,叶烦没心情搂树叶:“要点也行。”
庄秋月:“回头把麻袋给我,我帮你装一麻袋。”
叶烦点头:“嫂子,问您件事。”
庄秋月失笑:“你说。这么客气干嘛。”
叶烦问她这两天有没有见过田小凤。
刘桂花从两人身后闪出来:“我见过。”
俩人吓一跳。
刘桂花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