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晔进去就通叶烦商议:“要不就在屋里穿一会吧?大宝多要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说明天又不是现在,着什么急?”
耿致晔笑了:“是我不对。明天再跟你商议也不迟。”
“我可什么都没说。”叶烦道。
耿致晔点头:“放心,我知道怎么说。吃什么?”
叶烦:“凉面吧。你渴不渴?把那个西瓜切了吧。”
耿致晔想起刚才那对母子送的西瓜:“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他哪来的鞭炮?”
叶烦:“过年剩的,或者谁家办红白事放鞭炮掉的。也有可能当时没炸的哑炮被几个小孩捡走了。”
事实真相就是哑炮。那个炮还不是来叶烦家道歉的熊孩子的。熊孩子的妈之前只顾教训孩子。回去的路上有心情问这事,听说是谁谁给他的,熊孩子的妈就带着熊孩子去对方家里,然后把叶烦说的办法告诉那家熊小子父母。
熊孩子和他妈从对方家里出来又碰到一个熊孩子的母亲,熊孩子的妈又对她说,不要打孩子,今天哭的哇哇叫,睡一觉就忘了。
熊孩子顿时想找根鲜米面吊死。
即便吊不死很丢脸也没有穿沾上大粪的衣服丢脸。
大宝和二宝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吃过饭又跟妈妈商量,还是打死他们吧。
叶烦:“我没空,要洗澡。”
二宝不禁说:“我也要洗澡。”
叶烦:“那先给你洗,我去倒水。大宝,你呢?”
大宝:“我和爸爸去放痰盂的棚下洗澡。”
耿致晔很意外:“又不嫌脏?”
“痰盂里头是我自己尿的我还嫌弃?”大宝大声说,“衣服上的大粪是很多人的,也许就有柳晴、庄秋月和廖三阳。”
大宝最讨厌这三位,叶烦想笑,什么时候了啊还分这么清,“你小点声。廖三阳和庄秋月听见了数落你,不要指望妈妈帮你。”